湾韵|悦读(2024年1月19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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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走在“回家”的湾韵路上

——读苏童《八百米故乡》

□胡胜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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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是中国最隆重、最盛大的悦读传统节日。“有钱没钱,年月回家过年。湾韵”“春运文化”的悦读背后是中华民族对“故土家园”的眷恋。故乡,年月它是湾韵一根绳,永远牵连着游子们的悦读心。品读苏童散文集《八百米故乡》,年月这种浓烈的湾韵情感也会在有意无意间爬上我们的心头。

 

苏童散文集《八百米故乡》分为“河流的悦读秘密”“八百米故乡”“虚构的热情”三辑。苏童以小说闻名,年月其散文也是湾韵别具一格。苏童的悦读散文贵在真切自然,简洁而又风趣,年月平实却有细致的韵味,犹如一幅白描画,恬淡而又蕴藏浓密的情绪与体会。

 

从童年回忆到故乡风物,再到创作经历,《八百米故乡》对苏童散文代表作进行了全方位的扫描。苏童对童年生活是留恋的。他的《露天电影》《过去随谈》《初入学堂》《童年的一些事》《九岁的病榻》等作品,均以充满沧桑与沉静之感来回顾童年生活。《露天电影》中动情地写道:“直到现在我的记忆中还经常出现打谷场上的那块银幕。一块白色的四周镶着紫红色边的银幕,用两根竹竿草草地固定着,灯光已经提前打在上面,使乡村寂寞漆黑的夜生活中出现了一个明亮欢快的窗口。”露天电影很简陋,却渗透有故乡的气味。那一面幕布,那一束追光,是留在苏童梦里的童年,也是留在许多游子心中的童年。《初入学堂》中,苏童思念恩师,情真意切:“陈老师已经成为混乱年代里一盏美好的路灯……而我的耳边依稀想起二十多年前陈老师的声音:天快黑了,快回家去吧。”陈老师也是一道光芒,这道光芒照亮了苏童文学创作的前行之路。

苏童的散文大致可分为往事钩沉、世相小品和文学琐谈三类。他常常驻足停留于古典与现代的边缘,东方与西方的交界,体验世态人生的变数,有节制地抒写生命的歌哭,体味文学大师的经典叙述,以散文的形式最大程度地满足了自己的倾诉欲和呈现欲。他的散文,通过对故乡风物和人物的回忆,对童年往事和过往生活的感悟和沉淀,释放出浓浓的温情。他的散文,也通过谈文说艺,勾画出了自己的创作心灵史。正如他所说,“我唯一坚定的信仰是文学,它让我解脱了许多难以言语的苦难和烦扰。我喜爱它并怀着一种深沉的感激之情,我感激世界上有这门事业,它使我赖以生存并完善充实了我的生活。”

 

“清新流丽,情思悠长,美学价值出众”是苏童散文的审美特征所在。他以委婉的笔调描摹江南的生活场景,读来有如咀嚼橄榄,余味无穷。人生就是一棵树,人生如树,树如人生。《三棵树》这篇优美含蓄、颇有深意的抒情散文表面上叙述了作家人生经历中的三棵树(苦楝树、石榴树、枇杷树)得而复失的故事,实际上运用隐喻与象征的手法,以感伤的情调、细腻的文笔和多彩的意象,真切细致地描述了自己的心路历程。《雨和瓦》像是一首旋律多变、优美动听的抒情乐曲,又像是一帧充盈着童真童趣的水墨画,作者在如乐似画的描写中,尽情地抒写了如水般清澈纯净的亲情。在《女裁缝》《女儿红》《女人和声音》中,苏童写了一些对他的人生没有重大影响,却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“特立独行”的苏州女人。作品中,作者以融入的姿态重返记忆深处,钩沉并回味那些久落尘埃、饱含人间深情的诗性图景,“纸上江南”也随之显得更为丰盈饱满、亲切可感。

 

“我怀疑我的八百米故乡也仅仅是错觉。我内心需要一个多大的故乡?我需要的故乡究竟在哪里?我知道吗?也许我并不知道。所以我说,直到现在,我还一直在想象故乡,发现故乡。”散文《八百米故乡》的结尾,作者这样回答自己。

一句笑语 百态人生

——读《一日三秋》有感

□朱宜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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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震云长篇小说《一日三秋》写的是戏里戏外,也是梦里梦外,更是话里话外。这似乎映衬了“一日三秋”的写法与主题。“一日”,我更一厢情愿地理解为一生。“三秋”,当然就是生命的三种情境之变化。人大多离不开“戏里戏外”“梦里梦外”“话里话外”。而作家用这三种情境之变化,演绎出不同的生命景象。

 

开篇讲了豫剧《白蛇传》演员李延生(许仙)、陈长杰(法海)、樱桃(白娘子)三人戏里戏外的生活,演戏落下了“病根”,生活在戏外,常活在戏里。

 

梦里梦外,是说“花二娘”常常出现在延津人的梦里,让人讲笑话。讲不出来,那个人就会被石头化成的花二娘压死。虽说这是作家笔下的一种隐喻,可现实生活中有多少人死在了别人的“笑话”上,死在了一文不值的小事上。

 

话里话外,这里所说之话,非言语之话,而是笑话。梦里有笑话,现实更有笑话。我想这是作家所要表达的关键深意。人们讲笑话,讲的是别人的笑话。笑话了别人,也笑话了自己。很多人都把生活活成了笑话,唯独陈明亮把笑话活成了掷地有声的生活。

 

陈明亮是陈长杰的儿子,戏里陈长杰是法海,把樱桃饰演的白娘子打回原形,用一座塔压在白娘子身上,“法海”有句话彰显人性,“我不好,也不能让你好”,虽说是戏里,却影射了戏外。有多少人如他所言,这就是人性的丑陋。生活中樱桃是陈长杰的妻子,却因为一把韭菜而上吊自尽。

 

陈明亮3岁没了母亲,跟着父亲离开伤心地延津。3年后父亲再婚,6岁的陈明亮说什么也不愿意在武汉的新家生活,用了两个月时间回到了延津,落脚李延生家。陈长杰出生活费,李延生爱人胡小凤勉强同意抚养。10年后,陈长杰的爱人得知他背着自己拿生活费的事不依不饶。断了生活费的陈明亮最终去了“天蓬元帅”的饭店,认识了马小萌。他们的相识,作家写得极其细腻,也颇有深意。陈明亮喜欢吹笛子,先是吹歌、吹曲子,后来眼见的、耳听的、心里想的,他都能吹出调子来。一般人吹曲子,吹的是熟练的音符,而陈明亮吹出来的是生活的样子,更多的是曲外之意、弦外之音,倾诉心情的同时,也有执着向上的生活信心。有心的马小萌听了几次就爱上了陈明亮。

 

本来生活应该美满幸福,可恰恰出了偏差。香秀向马小萌借钱不得,便造谣生事,还印成小卡片在大街小巷散发。生活的变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每一件事都扎心地疼痛。马小萌选择了上吊,还好被陈明亮救了下来。他们离开延津,辗转来到西安。马小萌被人欺负,陈明亮被孙二货等人按在地上撒尿……百般艰辛,几经折腾,陈明亮最后才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“天蓬元帅”酱猪蹄饭店。

 

很多人,譬如李延生、陈长杰,给人算命的老董,菜市场的经理孙二货,可以说他们都比陈明亮的日子好过,却又都把生活活成了笑话,而陈明亮从小寄人篱下,被迫辍学,离开养父的家,再离开延津,背井离乡,最终将别人口中的笑话,活成了被人赞誉的人生。

 

小说的结构跳跃,两个“二十年后”,时间浓缩在文字里,发人深省。曾经的事件全部掩没在世间的尘埃里,再无人提及。别人口口声声的笑话,又算得了什么呢?陈明亮用生命告诉读者:活在别人的笑话里才是一生最大的笑话。

一日三餐里的中国记忆

——品读散文集《吃的风度》

□甘武进

“其实,真正的美食是在江南城镇的街巷闾里间,苏杭一带尤其如此。后来,也有人将此命名为‘私房菜’,那些中等家庭所制作的家常菜肴,哪怕是一盘咸菜烧黄鱼,一碟香蕈烧豆腐,也是精工细作,鲜美适口的。”翻开《吃的风度》这本关于往昔岁月、美食、同桌而食的人的回忆录,读后如沐春风。作者施亮用讲故事的笔调讲述了从袁枚、李渔到汪曾祺、钱锺书等文人的美食逸闻,一日三餐里的中国记忆,让人间烟火中的文人风骨跃然纸上。

 

施亮从杭帮菜、文人菜到徽菜、湘菜、川菜等菜系的美食流派,从六必居、东来顺到天桥饭摊、二荤铺等地段的美食风格,从《闲情偶寄》《随园食单》到《川菜杂谈》的美食理论,写了阳澄湖的大闸蟹、洞庭湖的回头鱼、北京胡同的豆汁、贵阳街头的馄饨,还有最开胃开心的钱锺书杨绛夫妇口中的“杜家菜”等,表达文人饮食情调,展示他们食单上的品位、餐桌边的艺味、饭馆里的深情与零食中的闲趣。

 

吃是维系生命的存在。但当温饱得到保证后,吃又成为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,不少名人雅士都写过有关食物的文章。梁实秋撰有一文,回忆胡适邀请新月派一些文人到家中便餐之事。胡太太亲自做了徽菜的“一品锅”待客。一只大铁锅,口径差不多有一尺,热腾腾地端上桌,里面还在滚沸,一层鸡,一层鸭,一层肉,点缀着蛋饺皮,紧底下是萝卜白菜。胡先生详细介绍这一品锅,告诉大家这是徽州人家待客的上品,“酒菜,饭菜,汤,都在其中矣”。

 

“老舍小说中也有描写吃饭馆的场景,其中惟妙惟肖地体现了老北京人的饮食风俗。”唯有《四世同堂》一书,写两个反面角色,冠晓荷拉瑞丰去吃四川饭馆,而瑞丰是地道老北京人,怕吃辣。于是,经历过官场世面的冠晓荷更安慰瑞丰:“真正的川菜并不辣,请你放心!”淡淡几笔,写出了那个时代的人物风情。北京城从明代始即盛行鲁菜。直至清代,北京城菜肴的正宗仍然是鲁菜。老北京人都将品尝火辣辣的川菜和湘菜视为畏途,只有极少数交际场较为活跃的人物,为换个口味尝个新鲜,才会放胆去品尝川菜与湘菜。

 

能懂、会吃,尊重食物本味、重视文化内涵,是一个食客的修养。文中写鲁迅与学生同路回家,遇一饭摊,便一块儿吃那饭摊制作的荞麦条子。鲁迅幽默地说,就是皇帝老人也未必能享受如此美味。他亦见到何志云回忆汪曾祺的一桩趣事:一群作家去西双版纳采风,到傣族的露天排档去吃夜宵。汪曾祺老人喝着啤酒,就着烤小鸡,笑得跟孩子一样,还模仿着杭州话,跷一跷大拇指说:“哉!真哉!”汪曾祺的童趣被表现得淋漓尽致。他的风雅,既不靠循规蹈矩来维持,也不依恃财富权力而显摆,这是一种毫不藻饰的天生气质,也是一种人格。

 

舌尖上的美食,镌刻着岁月的回忆。施亮说,“吃的风度”未必就是中规中矩,斯斯文文,也不见得非要设什么繁文缛节方能体现其风雅。他认为,风度是人的内在修养与素质的体现,吃的风度亦是如此。文人好吃的多,且大都善谈吃。这本书好在,作者身世不俗且经历颇丰,故古今中外、南北各地的饮食文化都有涉及,无论大菜小点都做了细致的考据,同时融入自己的生活经历,让我们能够品味出作者的博学与情趣。

乡村狗事

□妙如

带3岁的女儿去乡间小住,花香鸟语,蓝天碧水,好不惬意,唯有村狗,让我偶感不适。

 

对狗的恐惧源于童年的一次经历。八九岁时,我和两个好友在路边玩耍,无意中拐进了乡间小道。刚靠近一处农舍,便蹿出一条大狗,汪汪直叫地朝我们奔来,三个小女生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,一边哭一边绕院坝转圈跑。闻声而出的主人告诉我们停下即可。有人依言照做,狗便追着剩下的人跑,另一个朋友见前者脱离了危险,遂也站住不动,只剩我一人处于极度恐惧中,此时,便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。这个下午,我的两条小腿跑出了当时的极限速度。最后,还是主人一声喝斥,把狗拎到一边,我才躲过此劫。一条刻骨铭心的经验诞生:遇到狗,不要跑、不要跳、不要叫。

 

这次下乡,第一件事便是将“避狗宝典”传授给女儿慧慧。一见她竖起食指放在嘴边,若有若无“嘘”上一声,我便知道前方有狗。在农村,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狗。乡间小路上,除了人走就是狗跑,遇多了就见怪不怪了,但我们母女俩仍然默契地遵守那条“三不原则”。

 

在我们住的村子里,几乎见不到城市的宠物犬,尽是些货真价实的看门狗,高大威猛,黑的、白的、黄的、棕的,花色多样。狗狗们守门的方式也千姿百态。有的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,慵懒地守护着;有的尽职尽责,在大门前如卫兵巡逻般踱着步子;还有的将鼻子艰难地从铁门缝隙里透出来,逢人便狂叫几声。

 

在这种环境里待的时间长了,我慢慢对狗少了几分恐惧。作家刘亮程在《狗这一辈子》中提到,“一条狗能活到老,真是件不容易的事。太厉害不行,太懦弱不行,不解人意、太解人意了均不行。总之,稍一马虎便会被人炖了肉剥了皮。”我读后无端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。以后再遇到狗,有时会停下来用眼神与它们交流,心里暗自揣摩“狗眼看人低”的缘由。当然,大多数狗是不理睬我的,它们也忙,有自己的要紧事做。偶尔有一两只与我对望,看着它们湿漉漉、漆黑的狗眼,想到村民们说狗是色盲,又是一阵惋惜。还有的时候,狗与主人一道出行,我观察半天也没发现传说中的“狗仗人势”,反而觉得还是人仗狗势的多。

 

女儿慧慧也不像刚进村时那样怕狗了。租住的房东家有一只两月龄的小狗,叫黑喜。不知不觉地,慧慧开始把那条狗视为自家的。也难怪,每次出门,送我们穿过长长的巷口后,黑喜才返回。倘若房东在家,黑喜便不跟出,慧慧反添几分失落。每次回出租屋,还离得老远,黑喜就已经摇着尾巴跑向我们,抬起前肢扑到人身上。它尤其喜欢慧慧,因为举起的前肢刚好能到达她的胸口,颇有几分拥抱的意思。第一次被小狗拥抱时,慧慧四处躲闪,多扑几次,她便感受到狗的善意,坦然受之,只是仍会笑着抱怨:“我才换了新衣服,又给黑喜弄脏了。”

有一天,不知从哪里蹿出一条流浪狗,恶狠狠地朝我们狂吠,眼看就要靠近,黑喜毫不畏惧比它成熟许多的花狗,冲上前与之对峙,汪汪的大叫声远远压过对方,不速之客落荒而逃。那天下午,黑喜趴在地上休息,慧慧的小胖手搭上狗的背脊,轻轻抚摸着,一孩一犬,莫名和谐。

来人间过冬的阳光

□葛鑫

“苍山负雪,明烛天南……待日出……极天云一线异色,须臾成五采。日上,正赤如丹,下有红光,动摇承之。”这是清代作家姚鼐《登泰山记》描写泰山雪后日出金光万丈的场景。雪后初晴,阳光照在雪地上,反射出耀眼的光芒,远望就像被刷过一样明亮,最能让人感受到了冬日阳光的清澈与美好。

 

来人间过冬的阳光总是这样俏皮,总会不经意地以其特别的温暖和明亮洒向大地,洋洋洒洒地把万物照亮,陪着大家一起过冬,于是,山涧亮了,乡村明了,诗人的笔尖暖了,一切都变得温馨而美好。

 

冬日阳光下,乡村生活似乎变得缓慢而悠长,给人一种安静而舒适的感觉。家犬悠闲地眯起眼睛,享受着阳光的抚摸。它的尾巴在阳光下摇摆,仿佛陶醉在这份宁静和舒适里。家犬的边上,几只公鸡正在踱步,它的冠冕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显得威武而庄重。

 

阳光来乡村过冬,冬日的阳光下,乡村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而美好。屋檐下挂满了丰收的粮食:咧嘴而笑的玉米,串成辫子的大蒜,火红的辣椒……阳光安闲地落在它们身上,闪耀着诱人的光泽。南墙根下,坐了一排晒太阳的老人,他们静静地坐在古老的竹椅上,或斜倚着土墙,或微眯起双眼,或轻声交流着一年的收成。他们默默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温暖,脸上带着满足和安详的微笑,手中或捧着一杯热茶,热气在阳光下轻轻地飘散。他们就那样懒洋洋地晒着太阳,显得安逸而舒适。

 

阳光是温馨的,也是浪漫的,来人间过冬的阳光,怎么会缺席了诗词的美好呢。在诗词的世界里,冬日的阳光早已成了永恒的主题。在这片天地间,阳光不仅带来了温暖,还激发了文人墨客的无尽灵感

 

高适的《别董大》写道:“千里黄云白日曛,北风吹雁雪纷纷。”

 

漫天的黄沙把阳光遮得一片昏暗,天阴沉沉的,寒冷的北风刚刚送走了雁群,又带来了纷纷扬扬的大雪。这句诗把我们带到了另一个世界,在这个世界里,阳光洒在黄云上,洒在雁翅上,更洒在诗人的心中。在阳光的烘托下,离别也没了感伤,反而有了一种“天下谁人不识君”的浪漫。

 

冬天的阳光,总是给人以别样的感受。它不像春天那样明媚,也不像夏天那样炽热,更不像秋天那样爽朗。然而,在诗词中,冬日的阳光却有着独特的魅力,它以其温暖而美好的形象,为寒冷的冬季增添了一抹诗意。

 

冬日的阳光总是不打招呼,悄悄地就来了。“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。”这是唐代诗人柳宗元的《江雪》,通篇没提阳光,可是幻化在我们眼前的画面里,哪里少得了阳光呢?诗中的“独钓寒江雪”,表现了老渔夫在寒冷的冬季,独自在江边垂钓的场景。虽然环境恶劣,但老渔夫依旧坚守在寒江之上,这种坚韧的精神,让人感受到了冬日阳光般的温暖和力量。

 

清代诗人郑燮的《山中雪后》写道:“晨起开门雪满山,雪晴云淡日光寒。檐流未滴梅花冻,一种清孤不等闲。”雪整整下一夜,雪后大地银装素裹,旭日东升,云彩淡淡,整个山谷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,让人觉得恍然置身于梦境中。多么美好的画卷啊。

 

来人间过冬的阳光,总是给人以别样的感受。无论是洒在农家的旖旎,还是姚鼐“苍山负雪,明烛天南”的欣喜,柳宗元“独钓寒江雪”的明艳……都为我们展现出了冬日阳光的美好与温暖。

 

来人间过冬的阳光,虽不炽热却足以温暖人心。它是一种无形的力量,温暖而持久,它不仅给人们带来光明和温暖,还赋予万物生长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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